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創立于1999年的合眾化工,經過16年的風雨路,在行業也得到了不少的認可。無論是股份制改革帶來的人心所向,還是根據市場的反饋,致力于凈味PU的研發,合眾在16年來的風雨路中,有過磨難,也迎來了輝煌。在行業呼吁水漆的潮流中,合眾另辟蹊徑,專注于凈味PU的研發,并發出了凈味PU,是水性的最佳的補充的最強音。涂贏天下有幸采訪了合眾(佛山)化工有限公司董事長康倫國,一起來走進合眾,探尋合眾的生存之道。
記者:康董,您好!首先非常感謝您接受《涂贏天下》的專訪。合眾(佛山)化工有限公司(以下簡稱“合眾化工”)成立已有16年,康董,您當時創立涂料企業的初衷是什么?
康董:我是在1999年創立合眾化工的,在這之前,基本的溫飽問題是解決了的。當時我跟著拍檔姚東升一起來做合眾化工的時候,是當做我們人生中的一個試驗來做的。這個說起來可能有一點夸大了吧,但是當時,我們確確實實想干點事,這是我們的一個初衷。當然,作為一個企業來說,我們從開始做的第一天起,你說具體做成什么樣,這個東西我們也不敢說,確實也是摸著石頭過河。在這個過程當中,我們也在不斷的學習,不斷的反思,一直在尋求做一個中小企業的生存之道。
記者:據了解,在國家整體經濟形勢不樂觀下,2014年合眾化工仍然保持著兩位數的增長,營業收入更是突破4個億。在這16年當中,我想跌跌撞撞遇到的困難,肯定有不少,那康總,您還記得您最困難的那個階段是一個什么階段呢?
康董:這么些年來確實困難真不少,我印象最深的,應該是我們企業,剛剛成立幾年以后,產值干到一個億左右的階段。這個時候,基本的生存也能夠做下去,往上面發展好像又缺少一種力量來推進我們。后面我們感覺到了主要還是一個人才的問題,人才的問題,是制約我們發展的最大的困難。在2008年左右的時候,我們做了一次內部的股份制改造,目的是吸引這個行業內的一些精英來加入我們這個團隊。這個才是在這幾年我感受最深的一點。
記者:合眾化工作為行業最早提出“凈味”家具概念的涂料企業,您當時是基于什么原因提出并研發“凈味”產品的?期間是否彷徨過,是否害怕過失。
康董:5年前我到北京市場出差,一些家具廠,包括一些家具漆的經銷商對我們涂料廠提出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,同時也是提出一個任務交給我們。家具漆特別是在噴頭這個環節上面氣味很大,賣到家具消費者手上,特別是那些衣柜打開門,或者一些家具一拆包裝以后味道很大。所以很多經銷商和家具廠跟我們也提了很多這方面的要求。所以我跟一些大廠的一些經銷商,包括國內一線品牌的經銷商,也在探討這么一個問題。他們說這些廠家也沒有好的辦法來解決這個事情,當時我就帶著這個課題回到廠里面來。我們跟技術人員一起來研究這方面的問題,確實也存在很大的挑戰。不過我們有一個好處是這些年來一直跟中科院、廣州化驗研究所、廣州大學等科研機構關系很緊密。我們找這些專家來開會,來研究這么一個課題,當時,就提出凈味涂料這一塊怎么來研發,怎么來開展這個工作。實際上,當時做這個課題的時候,在投入上面來講,是個很大的壓力來的。
當時,從凈味樹脂這一塊來開始做這個研發的時候,我們也不一定能夠取得一個什么結果,當時不知道是不是有回報的。
按我們當時的盈利能力,我們這種投入還是很超前的。當時我們董事會在這個上面也有過爭議,畢竟企業不是搞社會公益活動,畢竟要以盈利作為一個目標。當時也是麻著膽子去做,因為從這個基礎開始研究,這研究機構的人員費用、原材料設備是很大的一筆投入。當然現在回過頭來看,是成功了,包括我們的樹脂、我們的涂料,在這個行業里面,確實是做到了這么一個效果,F在看起來我們當然感到很欣慰了,當時這個投入是多么有遠見啊,在那時我們不是這么想的。
記者:“家具賣得好,凈味少不了。家具賣得貴,全靠用凈味”,用來形容優耐凈味家具漆那是最恰當不過了。請康董您談談優耐凈味家具漆是如何將“凈味”玩弄于鼓掌之中的?
康董:我們現在研究整個凈味這一塊,是一個系統的工程。我們從這個凈味的樹脂,包括我們低游離的固化劑,這個實際上也是一種凈味的固化劑,包括我們涂料的一整個的技術體系,可以說我們是掌握這個核心技術的。因為,作為一個簡單的模仿,這個以后估計會很多。但是真正要做到我這種從凈味的效果也好,漆膜的性能也好,要達到這種技術高度,我覺得模仿這個還是有點難度的,畢竟也是拿本錢堆出來的東西。
記者:在水性木器漆被炒得風生水起之時,合眾化工卻反其道而行之,繼續深耕溶劑型凈味木器漆,意欲何為?
康董:從大的環保方向,水性化以后可能是個大方向。但是,凈味PU,絕對是水性的一個最佳的補充。特別是在目前這個狀況下,凈味PU應該還是市場的主流。我們在這幾年花這么大的精力來做凈味PU這一塊,實際上,我們所有的動力,或所有考慮這個問題的源泉,都是從市場來,從消費者的需求來。
記者:據悉,立邦于北京“水性木器涂料研討會”上宣布成立“商裝木器漆事業部”,正式進軍家具漆市場。您是如何看待這一行為?
康董:我覺得做我們這種中小型企業,關鍵還在做自己的特色。像我們這種企業,市場規模算比較偏小的,在市場的份額也很低,真正來講,我們生存之道還在于自己的特色。在于自己,怎樣在西方市場上去做自己的特色。我覺得不管立邦也好,阿克蘇諾貝爾也好,這些大頭來了,肯定會有壓力。但是我覺得離他們還很遠呢,暫時交不上火。
記者:一個企業,不管他發展多少年,在很多的總結里面,涉及到兩個字,一個叫贏,一個叫虧。您怎么理解企業經營過程中贏和虧呢?
康董:我們更應多看企業的價值觀,說小一點吧,我們整個企業這么大的一個團隊,贏不僅僅是看報表。贏在哪些方面?實際上多方面的。因為這一點,我感受比較深。2008年,股份制改革的時候,我們整個實驗部里的人也好,一些骨干也好,都是我們的股東。實際上,他們從這里面獲多少利,暫且不說,關鍵是給了他們一個發展的平臺。我就是搭這個平臺的人而已,因為是我創建這個企業的。我不斷的搭平臺,不斷的給我們所有的員工、管理層、高管團隊,給他們一個發展的平臺。還把這個平臺延伸到我們上游供應商的緊密合作,我們下游的客戶的活動。在這整個的產業鏈當中,大家怎么去跟你,影響了企業能否走的更遠。
因為這個贏,不僅僅是個人的贏,也不是一方的贏,而是一個共贏。以后,我們可能還會往一些更高的平臺走。合眾這種平臺,開放性、包容性可能會做得更廣闊,才有可能真正達到一個贏的目的。我對這個贏呢,可能有點高調,但我們還確確實實是沿著這去做。當然在企業發展的過程當中,也會碰到利益的打架,可能也會有分歧,但是我們高管團隊通過這么多年的磨合,基礎已經比較扎實了。